我是姜家失散二十年的真千金,今天是我和沈宴的婚礼。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姜瑜,
穿着一身楚楚可怜的白色礼服,在我的婚礼上,当着所有宾客的面,
抢走了司仪递给我的捧花。沈宴皱着眉,走到我身边,压低声音:「知知,别闹了,
把捧花给小瑜,她今天心情不好。」我笑了,从姜瑜颤抖的手中拿回捧花,
转身递给了身后的伴娘。姜瑜可以抢走我二十年的人生,但她抢不走沈宴。因为这份婚约,
原本就是她哭着求来的。1.婚礼进行曲庄严又浪漫,我挽着父亲的手,
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——沈宴。他是我回来后,
在这个家里感受到的第一份,也是唯一一份善意。司仪走上台,声音热情洋溢:「现在,
让我们把象征着幸福与甜蜜的捧花,交到我们美丽的新娘手中!希望这份爱,
能够永远传递下去!」台下掌声雷动。我含笑伸出手,
准备接过那束精心挑选的、带着晨露的香槟玫瑰。可一只纤细的手,比我更快。姜瑜,
我名义上的妹妹,那个占据了我二十年人生的假千金,
穿着一身与宾客格格不入的白色蕾丝长裙,像一只受惊的蝴蝶,从宾客席里冲了出来,
一把夺走了捧花。音乐戛然而止。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,她抱着那束花,
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前排的宾客听得一清二楚。「姐姐,」她咬着唇,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「这捧花……这幸福……原本都该是我的。」我差点被她气笑了。
好家伙,这是什么最新剧本?年度迷惑行为大赏没你我不看。
宾客席里已经响起了压抑不住的议论声,长辈们面面相觑,
年轻的朋友们则是一脸吃瓜的兴奋表情。我爸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,我妈,
也就是姜瑜的亲生母亲,则是一脸心疼地看着她,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她女儿,
而不是我这个新娘子。我还没开口,沈宴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。
他先是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姜瑜,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,然后转向我,
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安抚:「知知,别闹了。」我愣住了。闹?谁在闹?
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婚礼被一个外人搅局,我还没说一个字,在我的丈夫眼里,
就成了我在「闹」?「把捧花给小瑜吧,」他放缓了语气,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,
「她今天心情不好,别跟她计较。」我看着沈宴,这个我爱了三年,
发誓要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。他的西装是我亲手挑的,领带是我为他打的,连胸口的襟花,
都是我早上亲手为他别上的。现在,他让我把我的新娘捧花,
让给一个处心积虑想毁掉我婚礼的人。只因为她「心情不好」。我心底某个地方,
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,不很疼,但密密麻麻的凉意顺着血液蔓延开来。「沈宴,」我开口,
声音平静得不像话,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」「我知道。」他避开我的注视,
伸手想去拉姜瑜,「小瑜从小被我们宠坏了,她不是故意的。我们先进去,别让宾客看笑话。
」「笑话?」我轻轻笑出声,「现在不就已经是个笑话了吗?」2.我上前一步,
从哭哭啼啼的姜瑜手里,将那束香槟玫瑰抽了出来。她的力气不大,或者说,
她压根就没想过我会直接动手拿。她愣愣地看着空了的双手,眼泪都忘了往下掉。
我拿着捧花,没理会沈宴僵硬的脸色,也没看姜瑜泫然欲泣的表情。我转身,
走向我的伴娘团。我的伴娘是我的大学室友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,此刻正一脸「干得漂亮」
的表情看着我,眼睛里冒着八卦和激动的火花。我笑着,将那束花郑重地塞进她怀里。
「给你,我的幸福也分你一半。」然后,我才转过身,面向所有宾客,拿起司仪的话筒,
笑容得体,声音清亮。「不好意思各位,出了点小插曲。」「有些人呢,
从小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惯了,一时半会儿可能改不过来。比如身份,比如父母,
比如……别人的婚礼。」我的目光落在姜瑜苍白的脸上,一字一顿。「可惜啊,
缘分是天定的,不是靠抢就能抢来的。」「就像这捧花,我愿意给谁,它才属于谁。」
我说完,将话筒放回原位。全场寂静了数秒,随后,不知是谁先带头,
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。宾客们的窃笑声,议论声,像潮水一样涌向僵在原地的姜瑜。
那些目光不再是同情,而是充满了审视和嘲弄。姜瑜的脸,红了又白,白了又青,
精彩得像个调色盘。她大概以为自己是悲情偶像剧女主角,
没想到我走的却是手撕绿茶的爽文路线。「姜知!你太过分了!」她终于反应过来,
尖叫出声。我妈一个箭步冲上来,将宝贝女儿护在怀里,对着我爸怒目而视:「姜山!
你看看你的好女儿!她要把小瑜逼到什么地步才甘心!」我爸气得嘴唇都在哆嗦,
指着她:「你……你简直不可理喻!」而我的新婚丈夫沈宴,他做了什么呢?
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披在了只穿了一条单薄礼服裙、在空调冷气里瑟瑟发抖的姜瑜身上。
然后,他抬起头看我,那张英俊的脸上,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望和冰冷。「知知,
你一定要这样吗?」我的心,像是被那件西装外套一起,从高空抛下,摔得粉碎。那件西装,
是我陪他跑了三家高定店才选中的意大利手工品牌,面料、剪裁、细节,无一不完美。
我曾想象过无数次,他穿着这身西装,在红毯那头等我。却没想过,
这件象征着我们新婚的西装,会先一步披在另一个女人身上。
为了给她抵御我言语攻击带来的「寒冷」。真可笑。3.婚宴最终还是乱糟糟地办完了。
姜瑜被我妈提前带走了,走的时候,那件属于沈宴的西装外套还紧紧裹在她身上,
像一面宣告胜利的旗帜。沈宴全程黑着脸,敬酒的时候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
除了必要的客套话,一个字都没跟我说。送走最后一批宾客,我累得几乎站不住。婚房里,
喜庆的红色装饰刺得我眼睛疼。我脱下高跟鞋,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走到沈宴面前。
他正站在窗边抽烟,没有开灯,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,
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缭绕的烟雾。「沈宴,我们谈谈。」他没回头,
声音从烟雾里传出来,有些沉闷:「没什么好谈的,你早点休息。」「没什么好谈的?」
我气笑了,「我的婚礼被你青梅竹马的妹妹搞得一团糟,你从头到尾只指责我,
现在你跟我说没什么好谈的?」他终于转过身,将烟头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。「她是**妹。
」他强调。「她不是。」我纠正他,「我妈的亲生女儿,我的仇人。」「姜知!」
他提高了音量,「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?小瑜她从小身体就不好,心思敏感,
你让着她点不行吗?今天是什么场合,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,
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?」我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觉得很陌生。那个会在我痛经时,
笨拙地给我煮红糖姜茶的男人。那个会在我考研压力大到崩溃时,请假一天,
开车带我去海边吹风的男人。那个会在无数个深夜,隔着电话,听我吐槽学业和工作,
耐心安抚我的男人。他去哪了?「沈宴,」我轻声问,「你还记不记得,三年前,
你向我求婚的时候,说过什么?」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沉默了。我替他回答:「你说,姜知,
我知道你在这个家受了很多委“屈,从今天起,我来做你的家人,以后我只偏心你,
只让你高兴。」「你说的,」我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,「你只偏心我。」
沈宴的身体僵住了。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脸上,我能看到他脸上闪过的愧疚和挣扎。良久,
他才艰涩地开口:「知知,对不起。但是小瑜她……她不一样。」是啊,不一样。
一个是陪他长大的、体弱多病的青梅竹马。一个是半路杀出来、浑身是刺的真千金。
孰轻孰重,一目了然。我闭上眼睛,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「你的西装呢?」
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「……在小瑜那里,她走得急,忘了拿。」他顿了顿,补充道,
「明天我让她送回来。」「不用了。」我睁开眼,平静地说,「脏了的东西,我不要了。」
不管是西装,还是别的什么。4.我们的新婚之夜,分房睡的。第二天早上我起来,
沈宴已经去公司了。餐桌上放着他留下的早餐,三明治和温牛奶,是他以前最常为我准备的。
旁边还有一张便签条:【知知,昨晚是我冲动了。晚上我早点回来,我们好好谈谈。
】字迹是他一贯的风格,遒劲有力。我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,味同嚼蜡。手机震动了一下,
是闺蜜发来的消息。【醒了没?姐妹带你去个好地方,庆祝你摆脱单身,荣升已婚妇女行列!
】后面跟了个坏笑的表情包。我回了个「OK」,把剩下的三明治丢进垃圾桶,上楼换衣服。
我想,我需要一点婚礼之外的新鲜空气。闺蜜说的「好地方」,
是我们大学旁边新开的一家射箭馆。装修很酷,工业风,来玩的年轻人很多。「怎么样,」
闺蜜得意地朝我扬扬眉,「够解压吧?把你昨天受的鸟气,都当成靶子,
biubiu全射出去!」我换上护具,拿起弓,试着拉了一下。还挺沉。
教练是个很阳光帅气的小哥,很有耐心地教我动作要领。「对,身体站直,左手推弓,
右手勾弦,三指靠位……好,放!」第一箭,脱靶。我不气馁,射出了第二箭,
第三箭……渐渐地,我找到了感觉,箭矢上靶的次数越来越多,虽然离红心还很远,
但那种把箭射出去的瞬间,确实很爽。「哟,这不是姜大**吗?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玩?」
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我回头,看到了姜瑜。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,
画着精致的淡妆,看起来气色很不错,一点都不像昨天那个「心情不好」
需要人安慰的小可怜。她身边还站着几位打扮时髦的富家千金,都是她的小跟班。「怎么,」
我放下弓,淡淡地看着她,「这家射箭馆你家开的?我不能来?」「那倒不是,」
姜瑜掩着嘴笑了一下,「我只是好奇,姐姐你不是应该在和姐夫度蜜月吗?
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了?难道……昨天刚结婚,今天就吵架了?」
她身后的跟班们发出一阵哄笑。我闺蜜当场就要炸,被我拦住了。跟这种人吵架,掉价。
我拿起弓,重新对准靶心,头也不回地说:「我的事,就不劳你费心了。有这个闲工夫,
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。哦,对了,沈宴的西装记得还回来,虽然我不要了,
但那是我花钱买的。」姜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。「姐姐,
你怎么能这么说……那件衣服是沈宴哥哥看我冷,主动给我披上的……」
她又开始表演那套委屈巴巴的戏码。我没理她,集中精神,瞄准,放箭。「嗖——」
箭矢破空而出,稳稳地钉在了靶心。正中红心。周围响起一片惊叹和口哨声。
刚才教我的那个小帅哥教练眼睛都亮了,带头鼓掌:「漂亮!太有天赋了!」我放下弓,
感觉昨天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,终于随着这一箭烟消云散。我转过身,
对上姜瑜那张嫉妒到扭曲的脸,微微一笑。「实力,才是最有力的武器。」5.「小瑜,
别跟她废话了,我们找教练教我们吧。」姜瑜身边的跟班看她吃了瘪,赶紧打圆场。
姜瑜这才缓过神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扭头走向另一边的箭道。
她们请的也是刚才教我的那个小帅哥教练。教练显然是个直男,对着姜瑜那张「小白花」
的脸也没什么特殊待遇,依旧是那套标准流程。「身体站直,左手推弓,右手勾弦……」
姜瑜娇滴滴地喊:「哎呀,教练,这弓好重啊,我拉不动。」跟班们立刻附和:「是啊是啊,
我们小瑜力气小的。」教练一脸耿直:「这是新手弓,最轻的了。射箭主要靠技巧,
不是蛮力。」姜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我看得想笑,端起休息区的柠檬水,
一边喝一边欣赏她的「表演」。她折腾了半天,射出去的箭歪歪扭扭,
最好成绩是上了个七环。而我这边,在教练的指导下,状态越来越好,
十箭里倒有三四箭能上九环。教练看我的眼神,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。「美女,
你真的没练过吗?这核心力量,这稳定性,不来我们这办张年卡可惜了啊!」
我笑了笑:「考虑一下。」姜z瑜那边,气氛越来越尴尬。她大概是想在我面前找回场子,
结果却成了我的陪衬。最后,她气冲冲地把弓一摔,扭头就走。「没意思,我们去逛街吧!」
几个跟班自然是赶紧跟上。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。闺蜜凑过来,挤眉弄眼:「爽不爽?
看她那吃瘪的样子,比我中了五百万还开心!」我笑得不行:「爽,太爽了。
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舒展开了。」我们玩到下午才离开。刚走出射箭馆,
我就接到了沈宴的电话。「在哪?」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。「在外面,跟朋友一起。」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「小瑜今天去找你了?」我挑了挑眉:「哦?她去你那告状了?」
「她没有,」沈宴立刻否认,「是我问她的。她去射箭馆,看到你也在。」「所以呢?」
我不动声色。「知知,」他叹了口气,「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你没必要对小瑜那样。
她从小没受过什么挫折,你说话不用那么……」「那么什么?」我打断他,「那么冲?
那么不留情面?沈宴,你搞清楚,是她主动来招惹我的。」「她只是想跟你缓和关系!」
「哈,」我像是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,「她带着一帮**妹,在我面前阴阳怪气,
管这叫缓和关系?沈宴,你是在装傻,还是真傻?」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。
久到我以为他挂了。「……晚上早点回来。」他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,然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拿着手机,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,心里一片冰凉。他甚至,都没有问我一句,
姜瑜对我说了什么。他只是无条件地,相信了她的说辞。6.晚上我回到家,
沈宴果然已经在了。餐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,都是我爱吃的。旁边还放着一瓶红酒,
醒着。他穿着家居服,少了几分白天的疏离,多了几分温和。看到我进来,他走上前,
很自然地想接过我手里的包。我侧身躲开了。他的手僵在半空,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。
「先吃饭吧,菜快凉了。」他收回手,掩饰地说。我没说话,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。
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。我能感觉到沈宴在努力找话题,从公司最近的项目,
到我们共同认识的朋友的近况。我都只是用「嗯」、「哦」、「是吗」来回应。
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。最后,他终于放弃了。「知知,」他放下筷子,
认真地看着我,「我们谈谈吧。」「好啊,」我也放下筷子,「你想谈什么?
谈你那个宝贝妹妹,还是谈我们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?」
他的脸色沉了下去:「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吗?」「不然呢?」我回视他,
「要我像姜瑜一样,夹着嗓子,一口一个‘沈宴哥哥’,再挤两滴眼泪,你才觉得舒服?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「我只是觉得,一家人,
没必要闹得这么僵。」「一家人?」我重复着这三个字,觉得无比讽刺,「沈宴,
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吗?还是说,在你心里,我只是一个需要为你的‘家人’姜瑜,
不断妥协退让的外人?」「你为什么总是要跟小瑜比?」他似乎无法理解我的逻辑,
「你们在我心里,是不一样的。」「对,是不一样的。」我点点头,笑了,笑意却未达眼底,
「她是需要你时时刻刻呵护的朱砂痣,我是让你碍于责任不得不娶回家的白饭粒。说错了,
应该是蚊子血。」「姜知!」「怎么,被我说中了,恼羞成怒了?」我站起身,
不想再跟他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。「如果你今天找我谈,就是为了让我对姜瑜大度一点,
那我告诉你,不可能。要么,你管好你的人,让她别来惹我。要么,我们就这么耗着。」
我转身准备上楼。「站住!」沈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,
「学校下个月要举办校友企业辩论会,你知道吗?」我脚步一顿。这件事,我当然知道。
前世,就是这场辩论会,成了姜瑜大放异彩的舞台。而我,是她光环下,
最狼狈的那个失败者。7.前世的记忆,像潮水般涌来。那场辩论会,
主题是「科技发展对人文关怀的冲击」。我是正方,姜瑜是反方。她凭借着提前得知的辩题,
和沈宴为她准备的、堪称完美的稿子,在辩论会上一战成名。而我,因为准备不足,
加上她频频用一些偷换概念的论点攻击我,节节败退,最后输得一败涂地。那之后,
所有人都说,姜家那个真千金,除了长得好看,脑子空空,完全比不上才华横溢的养女姜瑜。
沈宴也对我很失望。他大概觉得,他那么尽心尽力地帮姜瑜,而我却输得那么难看,
让他很没面子。那段时间,是我们关系最冷淡的时候。没想到,这一世,
这场辩论会还是如期而至了。「我知道。」我回过头,平静地看着他。「小瑜报名参加了。」
沈宴看着我,语气复杂,「她想证明自己,不只是会哭鼻子的小女孩。」「所以呢?」
我心里冷笑,面上不动声色。「我希望你……」他顿了顿,似乎在措辞,「这次,
你能支持她。」「支持她?怎么支持?」我饶有兴致地问。「你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,
成绩一直很好,逻辑思维也强。我想请你,帮小瑜一起准备这次的辩修会。」
他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,那么自然。仿佛让我这个妻子,
去给一个处处与我作对的女人当**,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我看着他,忽然很想知道,
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。「如果,」我慢慢开口,「我也要参加呢?」
沈宴愣住了:「你也要参加?」「对。」「你参加做什么?
你现在的工作和这个辩题关系不大,而且你刚结婚,应该把重心放在家庭上。」
他几乎是脱口而出。「重心放在家庭上?」我重复了一遍,觉得荒谬又可笑,「沈宴,
我们才结婚两天。而且,我是个独立的个体,不是你的附属品。我想做什么,
是我自己的自由。」「我不是那个意思,」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试图补救,
「我只是觉得,你没必要去跟小瑜争这个风头。」「又是争?」我笑了,「在你眼里,
我做什么都是在跟她‘争’?她能参加,我就不能参加?这是什么道理?
就因为她是楚楚可怜的姜瑜,而我是不识大体的姜知?」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
沈宴被我堵得哑口无言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「好,」他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了什么决定,
「你要参加可以。但是,我话放在这里,这次,我会帮小瑜。」「悉听尊便。」
我丢下这四个字,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关上房门的那一刻,我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。
**在门板上,缓缓滑坐到地上。心脏的地方,空落落的,像是破了一个大洞,
呼呼地灌着冷风。沈宴,你真的,一次又一次,在刷新我的底线。你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,
为了你的爱,可以委曲求全,可以放弃一切的姜知吗?你错了。这一世,我不仅要参加,
我还要赢。我要让你亲眼看看,你放弃的是什么,你选择的,又是什么。
8.我没有跟沈宴赌气。第二天,我就向学校递交了报名申请。
辩论会的负责人是我大学时的导师,看到我的名字,他很高兴,当场就批了。「姜知啊,
你可算来了!你当年就是咱们院辩论队的王牌四辩,你一来,我们这边胜算就大了!」
「老师您过奖了,我尽力而为。」「对了,」导师像是想起了什么,「这次反方那边,
是**妹姜瑜带队吧?还有沈宴,他也作为特邀指导加入了反方阵营。你们这……」
导师的表情有些微妙。我们家的那点破事,在圈子里早就不是秘密。「公是公,私是私。
绿茶抢捧花?递伴娘,未婚夫逼歉小说在线阅读,主角沈宴姜瑜精彩段落最新篇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