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我是傅承烨召之即来的金丝雀,被他当众嘲讽:“赝品也配学清清?
”重生回他订婚宴当晚,我直接闯进军阀顾衍之的卧房。他枪口抵着我额头:“找死?
”我吻上他喉间疤痕:“顾帅,缺个能压住你的夫人吗?”全城轰动,
冷血军阀竟为我亲手缝制婚纱。婚礼当天傅承烨红着眼闯进来:“跟我回家!
”我当众丢掉他送我的婚戒:“傅少,赝品改行做真神了。
”顾衍之单膝跪地托起我裙摆:“夫人,位置你选。”他腰间枪套位置,
正是前世为我挡下致命一弹的伤处。一民国十八年,子夜,
上海滩的暴雨如同天被捅破了个窟窿,倾盆而下。闪电撕裂墨黑的天幕,
短暂地照亮黄浦江翻滚的浊浪,也照亮了傅公馆顶层那间华美囚笼里,林晚惨白如纸的脸。
她回来了。冰冷铁轨碾碎骨头的剧痛还未完全消散,
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和死亡腐朽混合的绝望气味。可指尖触碰到的,
却是梳妆台冰凉坚硬的镜面,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,
穿着傅承烨前日才送来的月白色真丝旗袍,像一只精美待宰的羔羊。前世的记忆,
裹挟着冰冷的雨声和尖锐的嘲讽,
凶猛地灌入脑海:傅家少帅傅承烨与苏家千金苏清清盛大的订婚宴,
整个上海滩的权贵名流云集,觥筹交错,衣香鬓影。租界军火库惊天动地的爆炸,
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,矛头直指盘踞码头、与傅家势同水火的顾衍之。而她,
傅承烨豢养了三年、被整个上海滩在背后讥讽为“赝品金丝雀”的林晚,
在所有人鄙夷、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,
穿着这身傅承烨亲手挑选、象征“纯洁”的月白旗袍,如同扑火的飞蛾,
决绝地冲向那列从租界方向呼啸而来的火车。骨骼碎裂的闷响,生命抽离的冰冷,
世界陷入永恒的黑暗……然后,是此刻梳妆台前刺眼的灯光,窗外震耳欲聋的雷鸣,
以及墙壁上那架鎏金西洋挂钟,时针和分针正冰冷地指向——订婚宴前七小时。
“呵……”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轻笑从林晚喉咙里挤出,带着血腥的铁锈味。
她猛地抓起梳妆台上那把镶嵌着珍珠、本是用来裁开情书或修剪花枝的锋利银剪。
没有半分犹豫。“嘶啦——!”尖锐的裂帛声刺破雨夜的死寂。
银剪狠狠划开身上那件象征着屈辱的月白旗袍,从胸口一路撕裂到下摆,
露出里面素色的衬裙。冰凉的剪刀刃口擦过锁骨下方细嫩的皮肤,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痕,
几颗鲜红的血珠瞬间沁出,滚落。林晚抬起染血的指尖,没有丝毫停顿,
狠狠抹在冰冷的镜面上。血珠在光滑的镜面上拖曳、凝结,在闪电惨白的光里,
赫然映出五个淋漓狰狞、触目惊心的字:“赝品要做神。”镜中那双空洞的眼眸,
此刻燃起了焚尽一切的业火。二00:30暴雨如注,
天地间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偶尔撕裂长空的闪电。傅公馆后墙隐秘的暗门悄然滑开一道缝隙,
一个纤细迅捷如鬼魅的身影闪出,瞬间被无边的雨幕吞噬。林晚浑身湿透,
单薄的衬裙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绝绝的线条,冰冷的雨水冲刷着锁骨上那道新鲜的血痕,
带来刺痛的清醒。她怀里紧揣着一枚冰冷的黄铜钥匙——傅家军火库备用通道的钥匙。前世,
她曾无意中撞见傅承烨在书房把玩它,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,只当是个精致的玩物,
如今却成了她撬动地狱的杠杆。顾衍之的府邸,盘踞在法租界边缘,戒备森严如铁桶。
高耸的围墙布满电网,探照灯巨大的光柱如同巨兽的眼睛,在暴雨中来回扫视。
林晚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围墙阴影移动,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
却浇不灭她眼中疯狂的火焰。她深吸一口气,冰冷的空气混合着雨水的腥气灌入肺腑,
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精巧的勃朗宁——这是前世傅承烨“赏赐”给她防身的玩具,
从未想过她会真的扣动扳机。她手脚并用,攀上围墙边一株虬结的老榕树,
湿透的衬裙成了最大的阻碍,树枝刮破皮肤也浑然不觉。她攀上围墙顶端,伏低身体,
目光死死锁定远处塔楼上那盏最亮的探照灯。就是现在!闪电劈落的瞬间,
震耳欲聋的雷声掩盖了枪口细微的爆鸣。“砰——!”子弹精准地穿透探照灯的玻璃罩,
刺眼的白光如同被掐灭的烛火,骤然熄灭!整个顾府西侧瞬间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。“敌袭!
”“探照灯!西边!”短暂的混乱在围墙下爆发,
卫兵的呼喊和杂乱的脚步声在暴雨中显得模糊而遥远。林晚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,
抓住这黑暗降临的刹那,翻身跃下高墙,滚落在顾府花园冰冷的泥泞里。她刚稳住身形,
冰冷的枪口已经带着死亡的气息,毫无预兆地抵上了她的眉心。
雨水顺着男人冷硬的帽檐滴落,砸在她的眼睫上。浓重的黑暗里,她看不清他的脸,
只嗅到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和一种铁血铸就的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顾衍之,
盘踞码头、掌控着上海滩地下半壁江山的“阎罗”,此刻就在眼前,他的呼吸平稳而冰冷,
像毒蛇吐信。“找死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,如同砂纸磨过生铁,
每一个字都裹着凛冽的杀意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林晚却仰起头,
任由雨水冲刷着脸庞,露出一个在黑暗中也显得异常清晰的、近乎癫狂的笑容。
她没有试图挣脱那致命的枪口,反而用尽全身力气,
将怀里那枚沾着她体温和雨水的黄铜钥匙,狠狠拍进顾衍之宽厚、带着薄茧的掌心!
“顾衍之!”她的声音穿透雨幕,带着孤注一掷的尖利,
“送你一份聘礼——半个上海滩的火药库,换我一场婚!
”掌心冰冷的金属触感让顾衍之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凝滞。抵在她眉心的枪口,
力道似乎松了极其细微的一丝。黑暗中,他看不清她的脸,
却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那股不顾一切的疯狂气息,以及……那双即使在绝对的黑暗里,
也燃烧着骇人光芒的眼睛。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,
脖颈侧面一道狰狞的旧疤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得愈发猩红刺目。
那疤痕的形状……林晚瞳孔骤缩,前世雨巷中替她挡下致命子弹的模糊身影,
瞬间与眼前这尊杀神重合!“你疯了?”顾衍之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难以置信的审视,
枪口却依旧稳稳地指着她。林晚的笑声在雨中荡开,比这深秋的冷雨更寒彻骨髓:“不疯,
”她盯着他疤痕的位置,一字一句,如同诅咒,“怎么配得上你这位……‘阎罗’?
”三02:00凌晨两点,整个上海滩被一道石破天惊的紧急通电惊醒!
所有还在运作的印刷机疯狂滚动,号外如同雪片般洒向湿漉漉的街头:“劲爆!
码头王顾衍之将于明晨八时,于圣三一教堂迎娶傅家‘金丝雀’林晚!
聘礼——傅家军火库坐标详图!傅公馆。奢华的水晶吊灯下,
傅承烨正搂着苏清清纤细的腰肢,接受着宾客们对明日订婚宴的提前恭贺。
苏清清依偎在他怀里,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娇羞与得意。管家跌跌撞撞冲进来,脸色煞白如纸,
手里攥着刚出炉、还散发着油墨腥气的号外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少、少帅!
出、出大事了!林、林**她……”傅承烨漫不经心地接过报纸,
目光扫过那耸人听闻的标题,嘴角那抹倨傲的弧度瞬间冻结。他的瞳孔急剧收缩,
捏着报纸的指关节因用力而发出可怕的“咯咯”声,手背上青筋暴起,如同虬结的毒蛇。
“林、晚!”两个字如同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,带着滔天的怒火和难以置信的狂怒。
下一秒,“哗啦——!”一声巨响!沉重的红木餐桌被他猛地掀翻!
名贵的瓷器、精致的银器、鲜美的菜肴,连同那张刺眼的报纸,稀里哗啦碎了一地,
汁水飞溅,一片狼藉!“啊——!”苏清清吓得花容失色,尖叫着躲闪,
高跟鞋踩在油腻的碎片上,一个踉跄摔倒在地,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,昂贵的礼服沾满污秽。
巨大的惊吓和屈辱让她双眼一翻,竟直接晕厥过去。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,
只剩下傅承烨粗重如野兽般的喘息声,和他眼中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、骇人的血红!
四04:00顾府深处,一间被严密守卫的房间内,灯火通明,
空气里弥漫着新布料的特殊气息和若有若无的火药味。一件华丽得近乎妖异的纯黑婚纱,
静静悬挂在衣架上。繁复的蕾丝层层叠叠,如同盛放的黑色曼陀罗,
裙摆上却用暗红色的丝线,绣着大朵大朵燃烧的彼岸花,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死亡美感。
顾衍之高大的身影站在衣架前,军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,上身只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,
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。他指间拈着一根细长的银针,
正专注地缝制着婚纱领口最后一粒盘扣。昏黄的灯光勾勒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,
那道脖颈上的疤痕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。他神情专注,
动作却带着一种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、近乎诡异的娴熟与轻柔,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祭品。
门被无声推开。林晚走了进来。她已换下湿透的衬裙,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丝绒睡袍,
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,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毯上,晕开深色的痕迹。她脸上没有任何妆容,
苍白得近乎透明,唯有那双眼睛,亮得惊人,如同淬了毒的寒星。
她一步步走向那个专注缝衣的男人,目光扫过他指间的银针,
扫过那件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纱,最终落在他腰间紧束的枪套上。
那里插着他从不离身的配枪,冰冷的金属枪柄在灯光下泛着幽光。林晚走到他身后,
没有丝毫迟疑,冰冷的手心直接覆上他腰间的枪套,隔着皮革感受着里面武器的坚硬轮廓。
“前世,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种梦呓般的恍惚,气息拂过他颈侧的疤痕,
“你替我挡了那颗子弹……”顾衍之缝制的动作骤然停住,银针的尖端悬在半空。
他没有回头,宽阔的背脊瞬间绷紧,肌肉贲张。林晚的手指收紧,
仿佛要将那枪柄的冰冷烙印进掌心:“今生,我要你用它……”她的声音陡然转厉,
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,“替我轰开傅家的大门!”话音未落,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袭来!
顾衍之闪电般转身,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她覆在枪套上的手腕,
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肢,
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整个人狠狠掼压在旁边巨大的落地穿衣镜上!“砰!
”林晚单薄的脊背撞上冰冷的镜面,发出一声闷响。
镜中瞬间映出两人紧密交叠的身影——男人军装笔挺,气势如渊,
眼神如同噬人的猛兽;女人睡袍凌乱,长发披散,
苍白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挑衅笑容。顾衍之灼热而危险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侧,
带着浓烈的硝烟味和他身上特有的、冷冽的男性气息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
低沉的喘息压抑着翻腾的怒火和某种更深沉的东西,死死盯着镜中她挑衅的眼:“林晚,
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碾磨而出,
“你到底是来嫁我……”他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,几乎要将她揉碎,“还是利用我?!
”镜中的林晚,嘴角的弧度陡然扩大。她没有挣扎,反而微微侧过头,
湿润冰冷的唇瓣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,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线,
精准地含住了他耳垂下方那块敏感的肌肤。然后,狠狠咬了下去!细微的刺痛传来,
顾衍之的身体猛地一震。林晚松开齿关,舌尖舔去唇边沾染的、属于他的那丝极淡的血腥味,
凑到他耳边,吐息如兰,带着血腥的甜腻和疯狂的宣告:“先利用,再深爱。
”她的目光透过镜子,直直刺入他翻涌的眼底,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、残忍的清醒,“顾帅,
这顺序……你管得着么?”五婚礼当日·圣三一教堂清晨的暴雨奇迹般地停了,
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,阳光艰难地从缝隙中透出几缕惨白的光。
圣三一教堂的尖顶直刺阴郁的天空,沉重的钟声“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”地敲响,
震荡着整个上海滩的神经。教堂内,气氛诡谲到极点。没有宾客满堂的祝福,
只有顾衍之麾下黑衣黑裤、荷枪实弹的精锐,如同沉默的雕塑,森然肃立,
将整个教堂围得水泄不通。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和无声的杀伐之气。林晚站在圣坛前,
一身纯黑如夜的婚纱。裙摆上暗红的彼岸花在透过彩色玻璃窗的惨淡光线下,
仿佛真的在流淌着鲜血。头纱也是纯黑的薄纱,朦胧地遮住了她大半张脸,
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的下颌和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唇。顾衍之站在她身侧,
一身笔挺的墨绿色军装,肩章冰冷,勋章肃杀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
如同戴着一张铁铸的面具,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,偶尔扫过身边新娘时,
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、风暴般的暗流。牧师捧着圣经的手在微微发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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